累人的周末

      昨天对我来说真是灰暗,累得全身骨架都要散,兄弟俩一块生病。周六我半天班回到家,吃过午饭准备哄瓜瓜睡觉,抱着感觉不对劲,头部和身上什么这么热呢?知道有事来了,于是赶紧拿体温器量一下,果真发热了38度。爷爷说不可能吧,吃饭什么的都好好的呀,还摸了瓜瓜的头说道:“没发烧呢”,我说:“有体温器呢,抱着都感觉不对”。
      爷爷看了看体温器说道:“能吃呢,都没见他哼一声,哪知道他发烧呢,让哄他睡一下觉再看”。我用温水给瓜瓜搓了下背,换了衣服睡觉,但愿午觉醒来没事。正准备哄瓜瓜睡时,瓜爸回来了。同他讲了后很是惊讶,睡了一个多小时,瓜瓜就醒了,我陪着也没合眼,心里不踏实的不停摸着瓜瓜额头。睡醒后的瓜瓜显得不精神,脸蛋都红红的,赶紧拿来体温器量了下38度。于是我和爷爷带着瓜瓜去楼下社康,而瀚瀚就和同学踢球去了。
      社康年轻的医生说瓜瓜没什么事,是呼吸道感染,不严重,然后说的药家里都有也没开药。下午五点后瓜瓜开始变得很粘我,体温一时都在38度之间,也没什么处理,也就搓搓背。晚饭也没吃,瓜瓜老指着房间,要我陪他睡觉。不到七点就睡了,我也跟着8点就去睡,心里哪里睡得着。就这样熬着一会儿,我也睡着了,到10点时瓜瓜开始哼哼的翻身,我也不停的摸着他的额头和背,看有没有出汗。可身上就是滚烫的,于是我赶紧打来温水搓背,忙完后我睡了一会儿。直到凌晨一点,发觉瓜瓜越来越烫,一量39.2了。赶紧给瓜瓜塞了退烧药,又重新贴了退热贴,再次搓背。就这样我一晚上就是在不停的量体温,不停的搓背。直到凌晨四点,瓜瓜终于冒汗了,我又瓜瓜换上干衣服。心里想着瓜瓜冒汗了,应没事了,才踏实的睡了会儿觉。可是到周日早上瓜瓜体温还是在38度左右,心里再次不踏实,又和爷爷、瀚瀚三人下社康去检查。这次检查的是一位朱老医生,医生让我们验血。验血结果出来不是很严重,于是让我们做下雾化(喉咙红肿),然后开了的药家里都有(小儿解感颗粒、六神丸)。做完雾化到家8点多,回家到我又给瓜瓜量了体温37.5,看着这体温心里踏实了很多。坐一旁的瀚瀚说他头有点晕(昨天晚上他说头有点晕,脚有点酸,我让他喝了板蓝根和双黄连口服液),他也要量下体温。这一量,事来了38度。这下我的头要炸了,拿起电话就训瀚瓜爸(在外面呢)。爷爷下楼去买菜了,我就抱着瓜瓜和瀚又再次下社康。正好碰到瀚瓜爷爷,爷爷很是不信的说道:“什么啦”,我让爷爷把瓜瓜先抱回家。还是社康朱老医生,朱老医生说不是刚看了一个吗?我说:“大的也来事了”,也验了血,同瓜瓜的情况差不多。朱老医生建议打屁股针加雾化和吃药,瀚瀚说为什么我弟弟不用打,可不可以吃药不打,因此没打选择吃消炎药。在做雾化时我选择先回家,瀚瀚一人在那。一会儿瀚瀚回来了,瀚瓜爸也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。
      午饭爷爷弄了青菜肉烫,两兄弟都大吃了一碗,瓜瓜也在冒汗,吃了老医生开的药(周六开的药全换了,汗),感觉瓜瓜有所好转。也愿意自个玩,也愿意吃东西。心里踏实了这边又不踏实那边,两兄弟又午睡了,瓜瓜的确烧退了,人也又开始活泼起来。而瀚瀚一个午觉起来烧到39了。晚饭后再次去了社康,不是朱先医生是曾医生,曾医生再次看了瀚的喉部,说肿得很大,还叫看了下。也让瀚打屁屁针,瀚就是坚持不打,只好选择打吊水(瀚说屁屁针太疼了,好怕,其实,屁屁针比吊水好呀)。然后爷爷过来陪着瀚,我又赶紧回去带瓜瓜。两个多小时后,瀚瀚开心的说:“好了,不烧了”,我真是要虚脱,全身都酸痛,于是心里就是想冒火,直冲瀚瓜爸。唉~
      今早俩兄弟总算好了,一切正常的开始了本周,只是瓜瓜凌晨4点莫名的哭闹,不知是否我冲奶太慢惹他,什么哄都是哭,拿小汽车来哄也不行。哭闹 了半小时,气得我跑瀚瓜爸房,让瀚瓜爸来哄。瀚瓜爸不理又睡去,只好自个再想办法哄,我抱着瓜瓜哄着,唱着:“小燕子穿花衣”,边唱边拿赶紧拿 着奶粉给他喝,这才平静下来。我的头简直快哄炸了,心里烦燥的说话的力气都没了。瓜瓜从没这样闹情绪过,今天不知乍回事(是做梦?冲奶慢?)唉,累!
      好在全好了!这是瓜瓜晚上在给他的小部分车车排队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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